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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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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剩下唯一比較重視的人了,說實在的,就這樣看來,龍弦擁有這樣的實力和如此平靜的心性,即使是自己現在離開這個世界前往赤屍的世界,這家夥也不會有事吧。

在瞬間到達了藍染和黑崎一護決戰的場地,發現戰鬥似乎已經結束了,藍染在崩玉的影響下已經接近瘋狂,整張臉上都是癲狂的神色。這樣的藍染似乎已經沒有與之戰鬥的意義了,即使是伸二也沒有興趣殺掉一個瘋子,這樣的死亡沒有任何收藏的意義。

被浦原喜助開發出來的新鬼道在瞬間變成紅色的繃帶狀,纏繞在藍染的身體上,覆蓋在藍染身上的白色物質已經逐漸脫落,露出藍染的樣貌,即使和曾經一般無二,卻也沒有曾經的鎮定高深莫測:“明明有這樣的實力,為什麽臣服於那樣的東西!”

這樣詢問的藍染滿臉都是不解和不甘,對於靈王他大抵一直是不屑的,即使浦原喜助大義淩然的述說自己對於失去靈王的屍魂界的擔憂,也只得到藍染的嗤之以鼻。然而就在瞬間,原本束縛著藍染的鬼道開始崩壞,藍染身體裏鑲嵌的崩玉開始不安分的震動。

這樣的異變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鬼道開始逐漸變成暗紅色的粉塵,崩玉的表面也開始改變顏色,黑色的泥狀物質如同無數細小的觸手在崩玉表面游移,在束縛的鬼道消失的瞬間,崩玉從藍染的身體上脫離了,如同有自我意志一樣移動。

失去了處心積慮制作的崩玉,藍染的身體瞬間恢覆正常,似乎理智上也恢覆了正常,眼睛中閃過一絲迷茫,卻又在瞬間重新鎮定。伸二感受了一下,發現藍染的實力已經退回了和崩玉融合前的水準,至於崩玉,似乎是對自己感興趣了。

大抵是發現了同樣的力量,崩玉似乎對於被聖杯少改造過的伸二異常感興趣,幾乎在瞬間就出現在了伸二面前,黑色的觸手接觸在伸二的腳踝上:“崩玉?這似乎並不能夠成為崩玉,也許成為聖杯的一部分比較合適呢,浦原桑。”

幾乎在瞬間得到了浦原喜助和藍染的註意,伸二卻似乎沒有了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只是笑著看向藍染,這樣狼狽的藍染真的是少見:“藍染惣右介,你確實是個不錯的家夥,不過現在不逃跑真的合適麽?”

似乎是不小心提醒了藍染暫時撤退的必要性,藍染幾乎是瞬間就離開了原地,但卻也並不是開黑腔離開,那方向倒是通往市丸銀昏迷的地方。玩味的註視著藍染離開的背影,伸二轉過頭看向浦原喜助:“浦原桑,就這樣放走藍染沒問題麽?”

“並不是放走,而是沒有辦法留下來了而已,好不容易等到藍染和崩玉融合喪失理智,可惜崩玉自己逃出來了,這樣的藍染以我現在的傷勢恐怕就不是對手了。”浦原喜助臉上苦笑著,“不過雨宮桑,你放才提到的聖杯到底是什麽樣的物品?”

伸二回憶起那樣不斷流出黑泥,似乎想要吞噬整個世界的金色聖杯,不由露出懷念的笑容:“我想以浦原桑的神通廣大是知道有魔術師的存在的吧,聖杯可是魔術師爭奪的存在啊,擁有實現所有願望的能力,至上的存在。”

說著狂熱的話語,伸二的表情倒是淡定,甚至有點漫不經心,這樣諷刺的話語自然是讓浦原喜助發現真相恐怕是大不一樣:“魔術師的話,我在現世居住如此長的時間,自然也是見過一兩個的,但是聖杯我卻是完全沒有聽說過。”

伸二聳聳肩,身後的赤屍也嗤笑出聲,卻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伸二,就像是等待主上的忠實侍衛,伸二看著赤屍的樣子,也只有自己開口:“聖杯這樣的存在自然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麽小魔術師都有資格知道的。”

“擁有實現一切願望的能力,和崩玉很像對吧,”伸二看著浦原依舊看不出表情的臉,覺得略有些不滿,這個家夥真是個無聊的家夥,“可惜聖杯的存在被世間之惡汙染了,從此它實現願望的途徑只剩下了毀滅和殺戮。”

“通過毀滅和殺戮實現願望?”浦原嘴裏喃喃的重覆著伸二的話語,想起曾經藍染通過掠奪靈魂來構建崩玉,也已經被汙染了麽,崩玉?被伸二握在手裏的崩玉此時溫順的像是無公害的小生物,可惜在場的人都知道它的恐怖。

“浦原桑,我想這樣危險的崩玉已經並不適合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對吧?”伸二似乎是在詢問,但是語氣是篤定的,看到浦原喜助沈重的點頭,他自然也是相當滿意的,“我想我可以毀掉崩玉,作為一個曾經接觸過聖杯的魔術師,但是我自然也是有我的請求的。”

看出伸二語氣中的“真誠”,在聯想到自己數次試圖毀掉崩玉都以失敗告終,浦原自然是希望伸二有毀掉崩玉的方法的,鑒於伸二甚至沒有染指崩玉的意思,而是把崩玉交給了自己,浦原對於伸二的信任度終於是上升的點,自然是願意聽伸二說說自己的要求的。

無視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虛圈來到了屍魂界的茶渡、戀次、露琪亞幾人和雨龍、一護的感人相遇,無視掉黑崎一護突然的昏迷,伸二的語氣依舊平靜指著赤屍開了口:“我想離開這個世界,準確的說是到達他所來自的世界。”

這樣簡短的話語中包含的信息量略大,明顯浦原作為一個科研人員立刻對此表現了極高的興趣,如果不是忌憚於赤屍身上強大的氣勢和血腥味,他估計早就撲到了赤屍身上仔細研究了,即使是現在他也不斷用眼神騷擾著赤屍。

這次在空座町發生的戰鬥似乎相當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屍魂界這邊傷員基本都得到了治療,倒是沒幾個人死亡。而藍染方面,藍染失去了崩玉,手下的十刃傷亡慘重,但卻也躲過了屍魂界的追捕,卻帶走了受傷昏迷的市丸銀。

目前屍魂界也處於修生養息的時間,自然是不可能派出大量人員前往虛圈作為遠征軍,更不可能派出隊長級別的人物深入虛圈追捕藍染,雙方就這樣陷入了詭異的平衡中。伸二卻是相當滿意,對於此次戰鬥,他恐怕是收獲最多的。

他得到了來自於井上織姬的能力,這樣的能力大概能夠在之後的戰鬥中幫助他相當多,同時,他得到了浦原喜助的幫助,前往另一個世界的事情自然是有些眉目了,尤其是有了崩玉力量的幫助,把握恐怕會更大。

更何況,他也確實是享受了和敵人對戰的樂趣,也看到了很多有趣的人,瘋狂起來實力強勁的黑崎一護、被崩玉剝奪理智卻依舊強悍的藍染惣右介、笑的像是狐貍一樣明顯隱藏著實力的市丸銀、唯一能夠二段歸刃的烏爾奇奧拉,這些人的力量讓伸二對於力量的使用又有了些新的想法,同時在戰鬥時的手法也有了新的提升。

平靜的小鎮沒有任何變化,除了某個名為黑崎一護的少年失去了他的力量,除了一個名為井上織姬的少女徹底失去了蹤影,不過生活還是沒有什麽變化。伸二和赤屍暫時借住在石田龍弦家中,反正他的家足夠的大,多兩個房客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石田雨龍似乎和龍弦關系相當不好,已經不住在家中了,似乎在外面自己打工賺取學費,所以總是顯得很樸素。伸二也總是嘲笑龍弦就算是兒控還是會被兒子嫌棄,得到來自好友幽怨的瞪視,配合著冷冰冰的面孔,楞是讓伸二嚇出一身冷汗。

浦原喜助已經把赤屍拉去了雜貨鋪,似乎是為了了解這個世界和另外一個世界的聯系,找到通往赤屍生活的世界的方式。不過伸二總覺得他好像不小心把赤屍送進了什麽相當險惡的地方,鑒於他曾經囑咐過赤屍絕對不可以對浦原喜助出手。

所以,在赤屍回到龍弦家一臉疲憊的時候,伸二發現自己開始有些良心不安了:“赤屍,你沒事吧,看上去好像很累。”

赤屍一言不發的坐在床沿,微閉上眼睛似乎在休息,伸二開始有些著急,扯下了赤屍的上衣,檢查是否有什麽傷口。不過似乎除了一些細小的劃傷並沒有其他的傷口,伸二疑惑的觸碰赤屍背上的劃傷,難道說這些傷口實際上很嚴重,仔細檢查赤屍身上傷口的伸二自然是不會發現赤屍已經睜開的眼睛和眼睛裏瞬間閃過的類似於不懷好意的光芒。

伸二發現赤屍的不懷好意時,似乎已經徹底晚了,被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伸二完全沒有躲閃的餘地:“赤屍,你竟然裝模作樣的騙我,你放開……唔……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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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人偶

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靜,除去偶爾伸二和赤屍會突然來場生死決鬥,抑或是某一日早上這兩個家夥從臥室裏出來,一個掛了彩全身是傷卻笑的一臉滿足,另一個看上去都沒什麽異常卻黑著張臉,走路的姿勢也略有些奇怪。

浦原喜助自然是依舊每天讓赤屍去雜貨店報道,據說前往另一個世界的方法已經有了眉目,但是伸二現在卻也並不為這樣的事情苦惱,他現在考慮的是從什麽地方能夠得到足夠強韌的人偶,存放從井上織姬那裏剝奪的經絡。

原本打算從浦原喜助那裏索取一個義骸作為存放經絡的容器,可是當真的得到了義骸伸二才發現似乎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即使井上織姬的能力與死神相似,但終究是不同的,相反,恐怕那樣的能力更傾向魔術師。

而義骸的存在不過是為了讓行走於現世的死神擁有一個方便的肉體,即使制作精良且與人類相似,但終究不是相同的存在,自然是沒有辦法植入經絡。而這樣的義骸就算是要改造成可以植入經絡的狀態也不是那麽簡單的,尤其自己並不是什麽熟練的人偶師。

目前魔術師中擁有最熟練的人偶制造技術的家族自然是愛因茨貝倫,但是他們居住隱蔽,對於外界魔術師的態度也並不是那麽隨和,更何況自己是粉碎了他們奪到聖杯的希望的人,這群瘋子自然是不可能為了一個敵人制作人偶的。

這樣想著,伸二覺得自己實在是頭痛,能力強的人偶師恐怕如今也只有前往位於倫敦的魔術協會才有可能找到,但是想要找到一個不會出賣自己信息的魔術師似乎有些困難,他可不想招惹上魔術協會那群道貌盎然的偽君子,更不想讓他的朋友為此麻煩。

在這樣的情況下,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一個同樣被魔術協會追捕的外道魔術師或者是招到一個不受到魔術協會控制的魔術師家族。這種時候,伸二才終於想到那個受到封印制定的倉崎家的天才——倉崎橙子。

擁有魔眼和精密美麗的魔術刻印,同時也擁有極高天賦的魔術師,傳聞似乎因為祖父將家族的繼承人更換為其妹妹倉崎青子而殺掉祖父,從倉崎家離開。原本加入魔術協會,卻因為制作與自己本人幾乎完全相同的人偶而受到封印制定。

倉崎橙子最讓伸二滿意的一點是,她能夠制作與自身完全相同的人偶,並且在自己本體死亡的情況下進入備用人偶體內再次重生,擁有這樣技術的人要制作一個使魔自然是輕而易舉,更何況她與家族決裂且受到魔術協會的追殺,自然是不會將自己的信息洩露出去。

而且,他依稀記得倉崎橙子在逃離魔術協會後已經來到日本,不久前在聖杯戰爭探查情報時,他曾經通過熟人了解到倉崎橙子在日本的工房名為“伽藍之堂”,似乎離空座町倒也並不是很遠,也許今天可以去看看,伸二這樣盤算著,鑒於赤屍已經前往浦原店。

事實上,聯系到倉崎橙子似乎也並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畢竟她的伽藍之堂倒是更類似於事務所,而制作人偶的委托似乎也並不是什麽相當少見的事情。很快得到了倉崎橙子同意的伸二自然是提出了他的一切要求,得到一周後再來的通知。

倉崎橙子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身上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風味,橙色的長發束起,看上去很幹練,身上的橙色外套也很搭她,總體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是說實話,他想象中似乎有些不同,帶著一副細框眼睛的倉崎橙子似乎很有人情味,說話也是相當溫柔。

這樣的倉崎橙子讓伸二完全看不出,這樣的女人能像傳聞一樣行事,畢竟,在伸二想象中的倉崎橙子應該會是一個冷漠的女人,至少態度上不會如此溫柔,而應該更加強硬些。不過大概人總是會變得,也許倉崎橙子在成為伽藍之堂的主人後變得穩重了也說不定。

離開了伽藍之堂的伸二並不打算直接回暫時借住的龍弦家,難得出門幹脆就多走走也好,抱著這樣的想法,他自然是徑直去了浦原喜助位於空座町的雜貨鋪,他對於浦原喜助好奇很久了,更何況赤屍此時也正在那裏。

不過浦原喜助的雜貨鋪比想象中還要破舊,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的雜貨鋪看上去略有些陰暗,很明顯沒有什麽客人。門口的空地上有兩個小鬼在打掃,說是打掃倒是更像在打鬧,看上去倔強的男孩和一臉懦弱劉海就像是蟑螂須的女孩。

伸二狠狠抽了抽嘴角,開始對浦原喜助的審美表示懷疑,至少他身邊的小鬼都是群奇怪的家夥。沒興趣和兩個小鬼打交道,伸二隱去身形從小鬼的身邊掠過,直接進了雜貨店,陰暗的店鋪沒有人的存在,倒是地下隱約能感應到赤屍的魔力。

“奇怪,小雨,你有沒有感覺到剛才好像有什麽東西從身邊過去了?”男孩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女孩,卻只得到了女孩疑惑的眼神,“算了,我怎麽會想到去問你,白癡!”

伸二在雜貨店裏摸索,根據赤屍的魔力在並不覆雜的雜貨店裏找尋,果然有通往地下的通道。拉開暗門,下面竟然是相當巨大的一個空間,整個地下大概都被改造成了浦原喜助的訓練場和實驗室,赤屍正站在下方和浦原喜助商議著什麽。

伸二倒也沒有接觸自己的隱身,難得他想要耍弄耍弄赤屍,自然是不希望被發現蹤跡。等他瞬間落地時,他驚訝的發現這裏的情況似乎和他想象中有所不同,他原本以為被當成試驗品的赤屍恐怕也算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然而情況似乎並不是這樣。

“浦原桑,今天的實驗還需要我的配合麽?”赤屍說這些話的時候似乎饒有興致,一雙墨色的眼睛緊緊盯著浦原喜助,伸二從他嘴角翹起的弧度看出了他的惡趣味,似乎在這個地方,赤屍並不是被折騰的一方,相反,他似乎是折騰人的一方。

而事實也印證了伸二的猜想,浦原喜助的一張臉立刻變得略帶扭曲,苦笑著看著赤屍,如果不是夜一還在一邊,浦原恐怕就要寬面條淚了:“赤屍桑,其實實驗需要的一切都已經足夠了,接下來的時間我會努力研究方案的,其實您真的不需要再來了。”

赤屍突然笑的更加和藹的看著浦原喜助,嘴角勾起的弧度讓浦原這樣的人都抖了抖:“怎麽,浦原桑的意思是我幹擾了您的實驗麽?真的是很抱歉啊,但是浦原桑曾經答應過我的戰鬥還沒有兌現呢,我很擔心浦原桑呢!”

浦原喜助呵呵笑著,用手裏的紙扇遮住了臉,但是從他發顫的步伐和渾身輕微的顫抖完全可以讓伸二了解到真實情況。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赤屍已經變成了浦原喜助的噩夢麽,也就是說赤屍每天這麽積極的出門不過是為了約戰。

伸二表示他已經出離憤怒了,每天晚上被赤屍折騰不過是因為自己認為這家夥在這裏被當成試驗品消耗了大量的魔力,沒想到這竟然只是個幌子,他只是為了在這裏和浦原喜助戰鬥才每天這樣索取魔力麽!(伸二桑你沒發現他只是為了補魔而補魔麽!?)

幾乎是在瞬間就讓大量手術刀彈射向赤屍,伸二甚至沒有取消隱身的狀態就發動了進攻。盡管浦原喜助和夜一瞬間就做出了防備的姿態,卻在看見空中熟悉的手術刀和赤屍臉上歡快的微笑時迅速退散了,這主從二人間的戰鬥旁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赤屍對於伸二的突然出現略有些驚詫,但是倒也沒有太過於追究,比較只要有戰鬥他就已經很滿足了,兩個人的戰鬥幾乎是完全沒有估計旁邊的浦原喜助和夜一,這就意味著作為不幸被卷入這兩個家夥戰鬥的浦原不得不抱著還是只貓的夜一狼狽的躲避。

當然不知道是不是這主從二人達成了什麽奇異的共識,幾乎在戰鬥中不時就有幾把手術刀帶著雷霆之勢擦過浦原喜助的衣服、帽子、臉。身上瞬間多了不少劃傷的浦原喜助基本處於欲哭無淚的狀況,可惜他如今也只能更加努力的躲閃。

伸二瞪視著赤屍,對於他臉上的笑容覺得相當不爽,伸二自己臉上常年掛著的笑面具也有些裂開,陰森的笑容足夠讓幾乎所有人膽寒。可惜赤屍明顯不屬於所有人中的一個,只是享受著和伸二戰鬥的快感,嘴角的笑容也開始擴大。

大概是伸二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這次的戰鬥他倒是處於下風,幾乎算得上是被赤屍牽著戰鬥節奏,可惜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劣勢,依舊保持著如狂風驟雨般的攻擊。這樣落敗自然也是正常的,被赤屍一把拉住的伸二到底是失去了行動自由,被赤屍瞬間吻住,奪去了呼吸,看著赤屍得意的笑容,伸二表示總有一天絕對要殺了這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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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炸毛的伸二看著你喲~~~~~~被折騰的浦原喜助看著你喲~~~~~~腹黑了的赤屍也在看你喲~~所以求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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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酒吧

從某些方面來說,浦原喜助和夜一絕對算是相當識趣的人,在伸二被赤屍制住然後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安靜的收拾好了東西,消失的無影無蹤。伸二的臉逐漸漲紅,不是因為喘不過氣,主要是被氣的,赤屍這個家夥似乎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時候變得相當陰險了,對此,伸二感覺相當挫敗。

“親愛的Master,難道說您在生我的氣麽?”赤屍松開了伸二,用手指輕輕撫摸著伸二略有些紅腫的嘴唇,靠近伸二,在他耳邊呢喃,“如果您因為我的吻而感到憤怒,我只能道歉,實在是最近消耗了太多的魔力,我不得不用這樣的方式補魔了。”

赤屍的表情實在是相當真摯,即使知道他不過是在演戲,伸二也無法苛責他,畢竟,作為Master,給自己的英靈提供足夠的魔力是理所當然的。伸二無奈的瞪了赤屍一眼,也只有暫時放過他,先了解浦原喜助這邊的進展也是不錯的。

轉身沒有搭理赤屍,伸二沿著他下來的道路回到了雜貨店,夜一已經恢覆成人類的樣貌,看到伸二不由挑挑眉,眼裏都是戲謔的神色。浦原喜助早就沒有了剛才的狼狽,坐在桌子前笑瞇瞇的喝著綠茶,只不過臉上的笑容實在是有些僵硬。

伸二相當自然的坐在了浦原喜助對面,拿起桌子上的綠茶一飲而盡,才終於把火氣壓下去一些:“浦原桑,我是相當信任您的,我今天來這裏主要是為了了解您對於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的研究進展如何了。雖然我不打算這樣催促您,但是我們確實希望盡早離開。”

浦原喜助自然是知道伸二的急切的,當然,更主要的恐怕是他也希望能夠盡快擺脫赤屍的邀戰,臉色自然是凝重起來了:“在下最近幾日都在研究如何開啟這樣的通道,其實通往另一個世界確實是可行的,但是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支撐,恐怕這條道路無法持續太久。”

這麽說著,浦原停頓了片刻,把手裏的茶杯放在桌上繼續開口:“我不得不說,在目前集中的力量下,這條通道恐怕根本撐不到你們二人到達另一個世界,無論你們速度如何的迅速,都是不可能完成的,而能夠成功所需要的力量也不是人力可達到的。”

“如果你擔心的僅僅是力量的供輸,那麽完全不需要擔心,我自然有辦法提供充足的力量。”伸二似乎完全不為這樣的事情擔心,而他勝券在握的樣子也確實是讓浦原喜助安心了不少,“我需要你在一周內做好前往另一世界的準備,這並不難吧?”

浦原喜助楞住了片刻,大抵是在考慮一周完成的可行性,片刻後覆又擡起頭,看得出他的自信:“可以完成,我會準備好通往另一個世界的一切,但是在力量方面我會留給你來完成,一周後你和赤屍桑可以到這裏來,我送你們離開。”

對於浦原喜助的回答相當滿意,伸二不再停留,起身拉住了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的赤屍的袖子,急匆匆的離開了雜貨店。在離開雜貨店的瞬間,伸二感覺手裏一輕,原本揪著的赤屍的袖子已經被赤屍用一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劃開,自己手裏只剩下一小塊布條。

一挑眉註視著赤屍,伸二等待著赤屍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卻發現對方油鹽不進的笑著,順便握住了自己的手。被赤屍牽著手像小孩一樣被拉扯著,伸二發現自己的忍耐能力愈發的好了,就這樣跌跌撞撞被赤屍拖到了一家小酒吧前。

“赤屍藏人!你瘋了麽?”伸二明顯是不耐煩了,平時天天掛在臉上的微笑都不見了,面上盡是不耐煩和焦躁,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為什麽心情不好,大概是發現赤屍和自己只是為了索取魔力,但是這其實也並不是什麽反常的事情,“現在還是下午,酒吧怎麽可能開門!”

赤屍依舊是愉悅的笑容,完全沒有因為伸二反常的不耐煩語氣有任何不滿,輕輕叩門,在伸二的意料之外,酒吧的門竟然打開了,裏面是個看上去長相平凡的調酒師。說實話,這家酒吧確實是相當小,如果不是仔細找恐怕很容易忽視,可裏面的氣氛卻是實在舒服。

“沒關系,這家酒吧我曾經來過,所以自然是知道它什麽時候開門,”赤屍牽著伸二進了酒吧,在吧臺前找了個地方坐下,“說實話,Master您今天似乎心情不好,要不就和我在這裏喝兩杯吧,無論如何,這裏的調酒師可以說相當出色。”

伸二倒也是難得去酒吧,曾經作為醫生工作,自然是不怎麽喝酒,畢竟隨時都有可能會遇上手術。因此,無論是去酒吧抑或是喝酒的經歷都是寥寥無幾的,喝酒恐怕也只有學生時代偶爾和龍弦喝點啤酒的經歷,能去酒吧喝喝酒在他看來似乎也不錯。

更何況現在已經坐在了酒吧裏,不喝點酒實在是有些可惜,看著長相平凡卻給人一種舒適感覺的調酒師,伸二的氣倒也消了不少。坐在吧臺前,伸二嫌棄的看了眼手上的黑色布條,雖然嫌棄,但是到底沒有扔掉,而是隨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調酒師大概是看出伸二和赤屍這個鐘點來估計是沒有吃飯,因此送上來的都是些酒精度數不高的雞尾酒。伸二也是漫不經心的喝著酒,在安靜的酒吧裏倒也是相當悠閑,這個小酒吧大概是實在是沒什麽人,音樂也是舒緩悠揚的,無論什麽人坐在裏面都似乎能夠放松下來。

赤屍坐在一邊喝著酒,似乎也不急,僅僅是來喝酒的,不過看出伸二的情緒平覆了不少,赤屍還是松了口氣。伸二生起氣來實在是相當麻煩的一件事,尤其是赤屍知道伸二不喜歡被強行制住,這樣的狀況下能讓他消氣實在是相當艱難的一件事。

不過果然這家酒吧是個不錯的地方,即使是生氣的伸二情緒也能平覆下來,赤屍算是相當了解伸二的。這家夥看上去每天都微笑著,看上去脾氣好的很,其實卻是個相當記仇的家夥,對於惹惱他的人,他是絕對不可能放過的。(詳情參見尼桑~)

赤屍漫不經心的給伸二灌著酒,從龍弦那裏知道伸二曾經就很少喝酒,之後作為醫生恐怕就更沒什麽機會喝酒了,不知道酒量如何。赤屍暗自祈禱他的Master是個酒量不濟的家夥,邊想著邊給伸二灌酒。

伸二卻也是來者不拒,原本心情不好,喝喝酒似乎心情舒緩了很多,再加上這個調酒師調的雞尾酒實在是不錯,伸二也就不知不覺喝的有些多。伸二的臉上略帶了些紅暈,但是眼神看上去卻是相當清明的,並不像是一個喝醉的人。

而且行走自如,沒有任何不妥當的地方,赤屍自然是失望的帶著伸二離開了酒吧,回了暫時借住的龍弦家。可惜剛回到家,赤屍就發現似乎伸二確實是有些醉了,即使他眼神清明,即使他行動自如,都無法徹底掩飾他混亂的思維。

被伸二直接推到了床上的赤屍發現,臉上微帶紅暈的伸二其實並不是沒有醉,而是似乎醉的厲害,雖然他的聲音相當的鎮定嚴肅:“你是什麽人,你怎麽會在我家裏?對了,我知道了,你是我的使魔對吧。不對啊,貓頭鷹也沒有這麽大啊。”

赤屍抽抽嘴角,自己確實是伸二的servant,但是自己怎麽可能會是那種扁毛畜生,不過現在的伸二總感覺好像連大腦都喝出了問題。赤屍也不打算和醉酒的伸二說話了,只是從伸二的口袋裏找到了被他隨手放在口袋裏的黑色布條。

靈活的把伸二的兩只手並在了一起,用布條打了個結,確定伸二無法掙脫,在把伸二的亂發夾在了他的耳後。醉酒的伸二比平時乖巧了很多,至少不會瘋狂的掙紮抑或是拳打腳踢,不知道為什麽,伸二總是對於上下異常的在意。

不過現在,即使是把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伸二都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安靜的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註視著自己:“你是誰,為什麽把我綁起來,我可是魔術師,你要是想些什麽無聊的事就殺了你喲。”

“不是什麽無聊的事情,是很有意思的游戲呢,”赤屍輕咬著伸二的耳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伸二的脖頸上,伸二不適應的微微躲閃,聽到赤屍說是有意思的游戲,眼睛都亮了,赤屍自然是繼續誘導著伸二,“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的吧!”

伸二笑的開心,眼睛中閃著愉悅的光芒,卻不願意親口承認,只是別扭的回了句:“如果真的有意思也就算了,你如果欺騙我或者是很無聊的話,我就殺掉你。”

“為什麽玩游戲要把衣服扯壞?”

“為什麽剛才喘不過氣,你是不是在騙我!”

“為什麽玩游戲這麽疼,我不……不……玩了……啊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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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於是~~~調酒師亂入~~~~~~~~話說上了點肉末,千萬不要被鎖文啊,多麽的含蓄對吧~~~~~~~

這周本琴不幸上了活力榜,絕對保證日更三千,看我悲傷的眼神。。。。。。所以大家可以看個盡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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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被困

第二天早上,伸二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頭疼欲裂,只記得和赤屍一起去了一家相當安靜的小酒吧,之後的事情似乎有點記不清楚了。正打算坐起身,伸二感覺到腰身一陣酸軟,瞬間就倒回了床上,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也被黑色的布條束縛起來了。

從床上艱難的坐起來,身上的酸痛提醒著伸二昨天自己度過了一個混亂的夜晚,昨晚的情況略有些記不清楚,但是似乎從酒吧出來以後事情就脫離自己的控制了。伸二一向知道自己酒品好的,當然,確實也有伸二很少喝醉的原因,至少自己不發酒瘋伸二還是知道的,那麽這樣的情況也只有可能是當時依舊清醒的赤屍造成的。

伸二這個時候才逐漸回憶起昨天那個混亂的夜晚,似乎自己是被某個無恥的家夥領到酒吧灌醉了,之後就被無所欲為了,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乖巧的樣子,伸二的臉色瞬間陰沈下來,赤屍藏人比他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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